自我的堕落 第一章
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并且没有吃早饭。现在最需要干事便是填饱早已咕咕叫的肚子。但首先,我要先把尿排空来启动所有的机器。我把尿道塞的孔洞对准机器上的圆柱形凸起,慢慢地往上放。期间失败了好多次,由于带着口枷,还要低着头看,口水已经流了一地。
终于,我将排尿口和机器连到了一起。随着机器的运转,从昨天晚上开始累计的尿液逐渐排空,又随着水泵流入了灌肠器中(只要含晨尿的都是不能喝的,毒性太大)估计这次要有1.5L的灌肠液体了。
接着,我用鼻子顶到了喂食器的开关,在验证时间正确后它的出水口就流出了黄色的粘稠液体(因为混合了营养剂)淡淡的尿骚味飘进了我的鼻子,我皱了皱眉,但淫乱的情绪不断刺激着我,加上肚子的催促,我开始舔舐起来。
不得不说这样吃饭的难度颇高。头深入碗中时率先接触到液体的实际是鼻子,浓烈的骚味不断的飘进来。舔的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把液体吸进鼻子里去,呛得我很是难受。由于戴着口珈,我无法像平时一样咽下去一嘴的食物,舔舐了一舌头的液体最后只能咽下去一点点。
逐渐的,我开始掌握了一些技巧。每次舔到液体之后把又快速的仰起来,让它自由流动到喉咙前,接着把头放平,用舌头做吞咽的动作,这样一次就能吃掉更多的营养液了。
这样的重复进行了一个小时,午餐只吃了一半,而且不断的抬头,营养液也从下巴上甩出,现在我脸上就有很多的小点点,脸颊也因为不小心而贴在了营养液上,现在还在往太滴水。而厕所的墙上更加惨不忍睹,黄色的液体慢慢的向下流动,脱出一条尾迹。厕所也充满了尿骚味。因为吃饭时不知不觉的从膝盖着地变成了跪坐,我的双腿已经发麻且隐隐作痛了。
但吃饭的时间已经结束,食盆上伸出了一个透明的塑料挡板,阻止了我的舌头再次接触那骚中带咸的液体。这种只能眼馋却不能吃的感觉着实十分难受。吃饭现在对我来说也算是一个剧烈的运动了,我感觉肚子里的东西还不够支撑我两个小时的活动。现在已经是下午1:40了,还有很多事要做。
接下来是灌肠。但我突然想到这样刚吃下去的东西不就又被冲出来了吗?液体在胃里的停留时间很短,这下子吃饭可算是彻底白吃了,还要饿一下午肚子。
无奈,为了避免电击项圈以及跳蛋和乳夹的惩罚,我还是勉强站了起来。这一站,麻的感觉立刻全部转变成了疼痛。我下意识的呜了一声,却只能发出类似喘气的呼呼声。越来越像一只小狗了呢,连一点人类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呢~
我艰难的挪动着膝盖和肘关节,本就不协调的新四肢加上腿几乎不属于我,着大概5米的距离加上一个转身硬是走了十分钟又摔了一跤,现在我是哪里都疼了,身上还沾上了滴落在地的口水和营养液。
短短的几步,我留下的口水在地上已经拖出了一条连续的水迹,如果有别人一定能清楚的看出来我是怎么歪歪扭扭地走到灌肠器前的,又在哪里摔了一跤。
接着又是对准孔位,这次有两边屁股的感觉就简单多了。那个假阳具一样的管道插入我的肛门也是个艰巨的过程。因为没有润滑,而那个棒子也有2cm粗,对于我这个还没有开发过的小洞来说仍是有些大。又花费了十分钟我终于把它10cm的长度完全插入了我的菊花。只有这样,在墙上紧贴着的皮肤电流感应器才会打开灌肠器的开关。
而此时,我的膝盖和手肘也正好放在了拘束器的位置,这四个东西有点像捕兽夹,当踩上去后会自动锁住。开锁只有等机器的信号了。这也意味着我无法在这段时间更换姿势或者脱离了。同时,用特殊的绑带扎在身后的麻花辫也被磁铁吸起,粘在了墙上。头发被拉的生疼,头也被迫扬起,我只能目视前方,看着对面的饮水机和喂食机等待着灌肠的结束。
然而,灌肠才刚刚开始。我感到一阵便意袭来,仔细感觉才发现原来肠道里已经被注入了液体。因为保温了一夜的淫液和肠道温差不大,所以很难感觉到。但随着不断增强的便意,我开始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并且想将灌肠器从屁股中拔出来。但我的头立刻传来了被拉扯的疼痛,四肢液完全无法移动分毫。我想发出呜咽,却因为脖子被迫仰着,声带难以震动而只能发出呼呼的呼气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满身大汗了,身体也因为疼痛开始发抖。终于,我感到液体正在从我的肠道中退去。我十分开心的享受着排空所带来的快感。当我感到一身轻松时,我向前倾了倾身子,想要离开,但身体却纹丝未动,头部又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这一切还没有结束!还有第二次灌肠在等着我!我终于发出了绝望的喊声,听起来却是一声模糊的哼叫。
第二次,液体袭来的感觉分外明显,因为它是冰凉的。看来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虽然能让她们解冻,但仍然回复不到室温。这次灌入我体内的是淫液还是尿液?或者是两者的混合?我清楚的感觉到液体在沿着我的肠道推进,凉意又沿着肠道向外扩散,便意也随之而来。但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知道便意只是一切的开始。接下来是肠道受到异物入侵是的收缩带来的痛感,而液体又会挤压肠道,带来更大的痛苦。括约肌在不自觉的收缩,却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坚硬的棒状物撑开,传来疲惫的酸痛感。
灌肠停止了,但却没有让我释放。液体还在压迫着我的肠道,带来极大的痛苦,我又一次颤抖起来,而颤抖又带动肚子的抖动,又加剧了我的疼痛。乳夹的铁链也随之抖动,已经麻木的乳头又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而什么也做不了的我只能不断的忍受这些痛苦,而无法分散的注意力却不断放大着这些信号,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终于,灌肠液缓缓地排出,我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向前方倒去,然而仍然是疼痛,身体还是纹丝不动。竟然还有第三次!我决定放弃抵抗,也不费力的保持平衡了,让身体微微的倒向一侧,又头发拉扯着我的身体,等待着下一次的到来。
这次我已经没有精力去感受灌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只感到这次的时间好长好长,不仅是肠道传来疼痛,连肚子也有被撑大的疼痛传来。但我却无法知道肚子到底被撑到了多大,只感觉肚子的重量逐渐增加,像一个重物挂在身上。比前两次更加剧烈的疼痛传来,我又一次颤抖起来。这次,我感到整个肚子都在随我的颤抖微微摇晃,下坠的更加生疼。乳头也传来了被拉扯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而四肢液经受不住长时间的支撑,由麻木转为刺痛。嘴巴由于一直张着,感到十分的干渴。我已经无力再发出声音,厕所里只回荡着我粗重的忍受疼痛的呼吸声。
终于,在恍惚之中,我的束缚被解开了,我直接“摔到”在了地上。肩膀上的疼痛与四肢相比却是小巫见大巫。我轻轻转动了一下灌肠是完全无法活动的脖子,一阵酸痛直冲大脑,而脊柱似乎已经适应了在四肢着地的情况下目视前方的弯曲,想把头扭正反而更加的难受。我就这样侧着躺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催促我站起来的是早已干燥无比的舌头。
起身也成了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由于我没有地方可以支撑,只能靠扭动身体来让我的四肢着地。而正在我疯狂扭动的时候,我感到我的肘部碰了什么液体,我向那边看去,原来是一大滩在灌肠时滴落的口水。我想了想,远水解不了近渴,与其费尽力气爬到饮水机那里口交,喝不知道是什么的水,还不如就地解决,喝点口水也不是不能缓解口渴。
于是我扭动身体,把头向那摊口水伸去。就十几厘米的距离,我感觉我扭了好久。我先是把舌头伸出来舔了舔,把舌头润湿后想用舌头来舔舔嘴唇。但我发现下嘴唇是可以舔到的,但上嘴唇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够不着。无奈,只好把嘴直接和浴室的地面亲密接触,才能润湿上嘴唇。我也趁机吸了几口唾液。在咽下去的时候,像是被黏住的嗓子又重新打开了一样,有种撕裂的疼痛感。几口唾液算是暂时止住了口干舌燥的情况,但是我还是需要更多的水分。无奈,最终还是要用口交来解决了。
我先把四肢摊开,平躺在地上,期间背上和头发难免的沾上了唾液。然后像作仰卧起坐一样坐了起来。我发现如果两个前肢能挨到地,那么用前肢推着走也是可以动起来的。但我的前肢戒指不到地面,我只好弯下腰,尽量让两个手肘向下靠。终于,在脸几乎和大腿贴着的时候,我的手肘终于接触到了地。接着就是想划船一样慢慢地推着身体向前走。现在,虽然还是张着嘴,刚才也稍微湿润了一下嘴,但口水已经一滴也流不出来了。
我慢慢的向前划着,直到我的头碰到了墙面才停下,感觉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了。坐着的高度也正好可以够到饮水机,看来我是找到了一个偷懒的方法啊。我直接将嘴对准阳具,头向前伸去。异物侵入口中的感觉仍然无法适应,我下意识的将头收了回来。但这样我却喝不到水。我又一次向前伸头,阳具直接顶到了我的喉咙。随着我继续用力,喉咙的受力突然增大,我干呕了起来,由阳具喷出的水也滴在了我已经被拘束带勒红的大腿上。
但是,为了喝水,我也只能这样。再次前伸时,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喷水的瞬间仍然是十分难受,而口中也瞬间充满了骚臭味。看来这次是尿液。我再次仰起头,把液体吞下,然后伸头,用力,再仰头……在不断的插入和拔出中,我开始适应了这种刺激,也开始一次按很多下再一次把尿液吞下。但也不能在口中积累太多,不然会呛住,然后把嘴里的尿液全喷出来。大概有半个小时,我终于感觉水分补充完了。抬头看看表,已经晚上六点了,该吃饭了,看来灌肠的痛苦之下时间也会过得很快啊。中沃吃的饭虽然都被冲出来了,但再吃一堆也就好了~
我用鼻子按下了一个按钮,准备吃饭。
今天的目标是两项调教,饭后还一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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